她发疯似的去摸他的胸口,直到确认那里没有伤口才瘫软在他怀里。
陆寒生眉头紧锁,指腹擦过她湿漉漉的脸颊:“做噩梦了?”
姜宝儿张了张嘴,却发不出声音。
她手指死死攥住他的睡衣,仿佛一松手,他就会消失。
陆寒生感受到怀里人剧烈地颤抖,心脏像是被无形的手攥紧。
他一下下轻抚她的后背:“没事了,我在。”
“我梦见……”
她的声音闷在他胸口,带着哽咽,“梦见……”
她不敢说……
不敢告诉他,她竟然梦见自己杀了他。
陆寒生以为她是被昨天的事吓着了,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她,“没事,梦都是假的,别怕……”
姜宝儿仰起脸,指尖小心翼翼地触碰他的眉眼,像是在确认他的存在。
梦里那些画面太真实了。
阴暗的地下室,刺鼻的血腥味,还有他濒死般苍白的脸……
好半晌,姜宝儿才彻底平复梦境中的情绪。
她抬起头抚摸着陆寒生的脸,“我会一直陪着你的。”
“嗯……”
后面两天,姜宝儿连画图的心思都没有了,所有的心思都在陆寒生身上。
她查了很多关于狂躁症的资料,甚至联系了几位心理医生咨询治疗方案。
虽然知道陆寒生的狂躁症很难治愈,但她还是想为他做点什么。
这几天,陆寒生也没去公司。
每天上午周礼和顾瑾城都会准时出现在别墅,几人在书房一待就是一整天。
书房。
陆寒生坐在椅子上,指尖夹着一支点燃的烟,目光沉沉地盯着电脑。
“Y国皇室已经正式宣布终止合作了。”
周礼将一份文件递过去,“温家在东南亚的几条走私线,也被我们的人截断了。”
顾瑾城懒洋洋地转着打火机,笑得痞气:“温女士现在应该急得跳脚了吧?”
陆寒生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,“还不够。”
他声音冷得像冰,“我要她……”
话未说完,手机突然响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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