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起来,贞操带对你的惩戒,还远远没能让你学乖……这迟来的逆反,为父自有方法好好教育你……”
当房间内骤然响起乔应桐无力的啜泣求饶声,被冷落在旁的薛馨滢,眼神便从落魄,迅速转为了惊恐……
“爸爸不要——不要——!啊啊啊啊啊——!”
刺耳的衣服撕裂声,不断擦过薛馨滢耳膜,乔应桐就在她面前,被她自己的父亲,亲手剥得一丝不挂。
“爸爸,你不可以……不可以当着你女儿的面……这样做……!”乔应桐看着邵明屹手里的那一捆麻绳,面露惊恐之色,身体本能地往后逃缩。
“我向来不喜欢重复同样的话。”怒意从邵明屹低沉的声线中骤然升起。
然而一旁的薛馨滢,此刻却在父亲眼里看见了,她从未得到过的宠溺:
“我的女儿,从来就不是她……而是你,桐桐。”
当贞操带在钥匙的转动下解开,嵌在淫肉深处、嗡嗡作响的震动栓,便被父亲的大手猛地扯出,带出一串黏腻的淫液……
“唔呃——!”乔应桐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。
贞操带不仅在她小腹和双腿之间的肌肤上,留下了惹人生怜的红痕;就连娇嫩的花穴,也因震动栓的肆虐,肿胀得艳红欲滴……她的身体,如泣如诉着这场名为“调教”的残酷折磨。
“身子都这样了,还想着忤逆父亲……”
邵明屹看着女儿,眼神闪过一丝不忍,却很快被冷峻的威严取代:
“如果你能记住,不是抓个旁人就能替代自己的话,那就再好不过了。”
言谈中,他手中那捆粗糙的麻绳,已毫不怜香惜玉地,穿过乔应桐的双腿,强行收紧,再与她的手腕紧紧绑在一起。
“不敢了、我下次不敢了——!唔、唔嗯啊啊——!”粗糙的麻绳被打成一个巨大的结,嵌入了她火辣生疼的穴瓣,乔应桐在颤抖中,又是不断地痛苦求饶。
然而此时的邵明屹,眼中已无半分温情,双手用力一拉……
在麻绳发出的吱吱摩擦声中,乔应桐赤裸的身体被缓缓吊起,悬吊在卧室正中间。
“不要……不要……!”
此刻的她看起来,如同一具用于供奉神明的人祭,姿势扭曲而淫荡。
她双腿被迫大张着,红肿的双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寒凉的空气中,羞耻与恐惧令她全身颤抖不已;尽管她死咬着舌根,依然没能阻止自己的身体在悬空中轻微摇晃,彻底沦为邵明屹眼前的泄欲器皿。
一旁的薛馨滢,将全过程看在眼里,脸色煞白如纸。
“怎……怎么会这样……这不、不不不……这不是做爱!这是暴力……是动用私刑!!”她的嘴巴张得如同鸭蛋般大,颤抖的声音几乎无法连成句。
从未经历过情事的她,原本只以为,男女交合不过是忍耐男人的肉棒在穴中反复抽插,可当她亲眼目睹这场惨无人道的凌虐,她简直无法相信,眼前这个操控着绳索,早已丧失理智的男人,竟是她长久以来,敬重且爱慕已久的父亲……
当好几名女佣匆匆上前,合力拖拽着薛馨滢离开房间的时候,地毯上留下了一条湿漉透亮的痕迹……
她吓得失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