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凡的保镖立刻组成人墙，而那个粉丝已经被安保人员架着往外拖。

她还在撕心裂肺地喊着：

“哥哥你要幸福啊！”

程凡这才露出今天的第一个笑容，朝那个方向挥了挥手。

这个举动直接让粉丝区炸开了锅：

“啊啊啊他好温柔！”

“我死了我死了！”

“那个私生饭凭什么！保安干嘛不拦着点！”

粉丝迁怒保安，吵了起来。

最后还是程凡安抚了几句，才作罢。

……

开机仪式结束后，有个简短的采访环节。

姜宝儿和主创团队一起拍了几张照片，然后就没什么事了。

她预约了下午去莫高窟采风，正准备离开，就听见不远处几个程凡的粉丝大声说：

“听说池欢颜是靠睡导演才拿到这个角色的，不然凭她那点流量，连给我们哥哥提鞋都不配！”

“就是！她上次那部古装剧扑得妈都不认，演技烂得要死，还好意思来碰瓷我们凡凡！”

“我看她就是看中我们哥哥的流量，想蹭热度吧？真不要脸！”

“你们看她今天穿的那身衣服，装什么清纯仙女，骨子里不知道多骚呢！”

姜宝儿猛地转身，几步走到那群粉丝面前。

她今天穿得格外低调，简单的白色T恤扎在高腰牛仔裤里，头上反扣着一顶黑色棒球帽，乍看就像个普通的工作人员。

可看向说话那几人的眼神，却满是锐利的锋芒。

“说够了吗？”

她的声音不大，却让那几个女孩瞬间噤声。

“池欢颜是经过三轮试镜，从87个候选人中脱颖而出的。”

“论演技，她去年刚拿了金蔷薇最佳女配；论形象，她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材都还原了敦煌飞天的神韵，我倒要问问，她哪里不配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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